回想刚才生死一线,我这会儿仿佛连语言功能都失去了,只是傻傻地盯着他,迟钝了好几秒,才说,“谢谢。” “就这样?”他尾音上扬,似乎并不满意。 “还要怎样?” 我被他压的呼吸困难,伸手推了他一下,他却如铁铸一般纹丝不动。 “不说以身相许,最起码该有一个香吻吧?” “……” 这种时候他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。 刚才心里涌起的那点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