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,稳着自己的重心,刚说了三个字,风就直接灌进了我的口里,一个多的字都吐不出来了。 薛离开机车简直跟脱缰的野马似的,拐弯都不带减速,要不是我怕死,一直紧紧抓着他的衣服,估计早就被甩下去了。 不知道跑了多远,只觉得我浑身都被吹得僵冷如冰块。 最后车子在一个山脚下放慢了速度,车头一拐,突然往山上爬了去。 这条路很窄,大约三四米宽的单行道。路上的积雪有脚印和车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