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怎么考虑,就扑到他身上。 薛伯荣那一棒子恰好敲在了我的肩膀上。 虽然冬天衣服穿得厚,可是这臂力棒打起人来很实沉,我当时就疼得半边肩膀都仿佛失去了知觉。 我咬着牙才没疼得叫出来,我想再疼也没有这会儿薛度云那流着血的额头疼。 “沈瑜。”薛度云抱着我,喊了我一声,流下来的血都滴到了我的脸上。 我从他的声音里听得出他这一刻的紧张。 然而薛伯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