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吓坏了,忙扑过去,慌忙抽出纸巾颤-抖地去帮他擦。 薛度云面色淡然地握住我的手,安慰地对我轻声说,“没事。” 这样子怎么还能叫没事? “舅舅,你……” 许亚非也站了起来,也是一脸茫然不解地看着薛伯荣。 薛伯荣却像是还没消气,眼睛四处寻,看样子是在继续找武器。 “您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?” 我鼓起勇气劝说正在气头上的薛伯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