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只有两个人,薛度云和南北。 薛度云抬起头,与我对视一眼,他没因我的出现而惊讶,同样,我也不惊讶他的存在。 “度云哥,我,我先走了啊。” 南北看起来挺紧张的,这会儿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到来,我已将托盘放在桌上,她也不曾抬头,一定以为是服务员。 我倒了一杯酒,放到她面前,淡淡地说,“这么快就要走?什么事这么急?” 南北猛然抬头,满眼不可思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