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就算我要了你命,度云哥也不会忍心把我送进监狱,他会给我开脱,你信不信?” 我这会儿已经没有了思考的能力,曲着腿一脚蹬在她肚子上,她身体往后一倒,两只手才终于松开了。 夺回呼吸的我一个翻身滚下了床,趴在地上好一会儿,才缓慢地爬起来,坐在地上。手捂在脖子上,一边咳嗽一边大口喘气。 倒在床上的南北又坐了起来,瞪着我,眼里的恨意依然没有散去。不过她这会儿倒也冷静了一些,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