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绝顶的恨意。 她输了比赛心情不好,难过失望我都能理解,她口口声声唤我沈瑜姐,其实内心很不爽我我也知道,可是这一切还不至于让她变成这样,就好像我是挖了她家祖坟的人。 我挣扎了半天,她的手劲儿也一点儿也没松。我觉得脑袋已经因为缺氧而有些混沌,神线也变得越来越模糊了。 “度……云。”我吃力地发声。 南北冷笑,得意地盯着我。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