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紧咬着牙关不敢吭声了,生怕声音泄漏了什么。 他又说,“老婆,你害苦了我,这漫漫长夜,你让我怎么过?” 我脸烫得都快烧起来,在宽大的床上滚了一圈儿,我捂着发烫的脸说,“睡吧。” 电话那边传来薛度云懊恼的声音。 “我应该今天晚上连夜赶回来的,后悔莫及。” 我拿电话贴着耳朵,想像他会儿的样子。他会是在哪里打电话呢?是躺在沙发上?或床上?还是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