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骨头一根根重新拼凑,他也成了我的一根胁骨,感应着我的每一次呼吸与疼痛。 薛度云突然间想起了什么,挑起唇角看向我。 “你说你从来都不打人,那我这里怎么来的?”他指着他脸上的那道疤。 这道疤来得着实有些冤枉。 心里的愧疚涌起,我伸手捧着他的脸,小声说了声对不起,然后我踮着脚尖,轻轻地吻了一下这道伤疤。 他眸光一滞,伸手捧着我的脸,生平最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