划过闪电,雷声响起好似要把地给炸开似的。 可这一刻,我却不怕了,我更怕的是,有些事情已经无可挽回。 没一会儿,一辆车冲到了我旁边停下,车窗打开,许亚非冲我喊,“沈瑜,上车。” 我没犹豫,打开车门就坐了进去。 “你要去哪儿?”他问我。 我报了酒店的名字,车子很快奔跑在雷雨下。 豆大的雨点打在车身上,造成好似能毁天灭地的动静。 我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