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什么的时候,薛度云却突然拿走了我的手机。 “你好,我是薛度云。”他嗓音低沉稳重。 我想,人事部主任这会儿估计恨不得在电话那端跪了。 “我一直不太赞成我太太工作,但我一直尊重她自己的意愿,不过上了一段时间的班她消瘦了,我很心疼。我觉得,身为我薛度云的女人,不需要吃这份苦。” 大概因为他爷爷从前跟华山医院渊缘,他的语气倒还客气,但客气中又有着几分不容置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