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段感情一定非常刻骨铭心,以至于过去了这么多年,还会被一个相似的场景轻易地影响情绪。 “度云那会儿跟我一起考进医学院,他其实是被逼的。因为外公是医生,所以希望下面的子孙也都跟着学医,我倒是挺喜欢学医的,但其实度云对学医的兴趣不大,反倒对音乐很感兴趣,所以业余的时候就搞了个乐队,还非要把我也拉去。” 我惊讶地张着嘴,盯着他,“所以你也是荆棘鸟的一员?” 大概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