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安慰。” 他看起来信心十足,好像是我真的冤枉他了。我知道他这“安慰”二字别有深意,但我没空深究,我更想知道真相是什么。 见我不说话,他应该是当我默认了他的条件。 他松开我靠回椅背上,重新抽出一只烟,夹在指间却没点,低头把玩着打火机。 “她叫伍小童,她进去探望的人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薛离,她怀的是他的孩子。” 我眼睛一瞪,“你这做哥哥的还真负责任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