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说,“喂我。” 我呼吸一滞。 他抬起被包扎的右手,示意他手不方便。 这确实是个问题。 我深吸了一口气,在床边坐下来,一勺一勺吹过后喂到他嘴边。 我总觉得他一直盯着我,我不敢与他对视,也不敢盯他的身体,只能盯着勺子。 “有点咸。”他突然说。 “啊?有吗?”我所有的不安和其他乱七八糟的情绪全因他这一句话打破了。 “不信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