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,她虽然从不跟我说话,但我知道她还在,她总有一天会醒过来的。 可此刻,妈妈的身体被白布盖了个严实,一层薄薄的白布,就把我和我妈隔成了两个世界的人。 “沈瑜,你母亲脑内有个瘤你是知道的,昨天夜里突然恶化,我们只好做了手术,可是手术没有成功。” 我猛地一眼看向主治医生,“谁让做手术的?家属没签字,谁允许你们做手术的?” “是我。”一道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在门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