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家。” “你,你明知道我喝醉了,怎么能趁人之危?” 薛度云抽了口烟,笑容在烟雾里荡开。 “你搞错了,趁人之危的是你。” 我正为他这话感到不明所以,就听他缓慢说道。 “昨天晚上你一直吊着我的脖子不肯撒手,把我压-在床上就往我身上骑,跟个女流-氓似的。沈瑜,我是个正常的男人,你既然那么迫切的需要,我只好好人做到底。” 我脑门轰地一炸,看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