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接,阳台的铃声持续在响,我狐疑地掀起落地窗帘走出阳台,果真看到薛度云穿着睡袍躺在阳台的一张躺椅上。 天还黑着,依稀的月光下,可以见到阳台外是一个小花园。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,应该是看了来电显示,所以没有接。 “醒了?”他吸了口烟后侧过头,声音低哑醇厚,如发酵后的红葡萄酒。 我的心里七上八下,乱得很,以至于我想追问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 他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