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一直不太消停,最后还揪着他的衣服含糊地问了一句。 “诚意也足了吧,最后怎么解决的?你说。” 可我没等来答案就很快失去了意识。 醒来时我发现我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,陌生的床上。 我感到口干舌躁,脑仁儿也痛得厉害。 挣扎着坐起来时,薄被从我身上滑落,露出的春-光让我的大脑有几秒的短路。 再掀被子一瞧,我彻底懵逼了。 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