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盘,像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。 经过一番挣扎我终是迈了进去,却不敢坐下,双脚也并得很拢,生怕一挪开就是难看的脚印。 谁知车突地启动,我惯性往后一仰,还是一屁股坐了下去。 我的脸窘得发烫,第一时间去看他。 “对,对不起,洗车钱我出。” 他像是被逗笑了一般勾着唇,发出低润的笑声。 “我的车洗一次两百,如果染上了什么顽固污渍,得另加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