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这么一说,那人才又仔细地将我打量了一遍,看见我双腿的血,目光惊了惊。 “这,啥情况?” 话刚落下,不远处车灯的光照了过来。 一辆黑色的小车缓缓驶近,在不远处熟练地掉了头,最后停在了我们面前。 司机下了车,是个大概三十来岁,西装笔挺的男人。 身边的男人起身坐进驾驶室,那个起先说他犯桃花的人反应过来后大骂。 “我操,度云,你是不是人?说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