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田里爬起来,鞋子也掉了,我光着脚继续跑,温热的血液沿着我的大腿根直往下流,与腿上的泥污混合在了一起。 好不容易走到了大路上,路过白天吃饭的农家乐,我才总算找到了方向。 我的惨相引得农家乐里玩乐的人频频探头,他们指指点点,小声议论,却没人出来给我一句言语上的温暖。 也是,曾经以为最亲密的人都可以冷漠残忍地待我,又如何还能奢求陌生人的一丝关心? 我绝望而卑微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