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事情到了这个地步，不管说什么都没有用了。

张小凡也的确跟这件事情脱不开任何关系，这一点天海靖修很清楚。

但他始终觉得，自己愧对张小凡，不管是当初婚约一事，还是后续麻烦到张小凡的一系列事情，他都亏欠张小凡太多太多了。

哪怕他想要报答张小凡，却也是做不到。

你说张小凡缺钱吗？

并不。

以他现在的地位和声望，在杨海市以及东城市甚至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