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清晨,趴在桌子上的千泷迷迷糊糊睁开眼睛,他感到脑袋隐隐作痛,四周一片狼藉。 “这是哪里?”千泷望着四周自言自语,他晃了晃脑袋,有点想不起来最后跟随喝酒? “先生您醒了?”一名女服务员走了过来。 “恩~抱歉,多少积分。”千泷回道。 “不用,和您在一起的女伴已经付过钱。”那名女服务员微笑回道。 “哦。”千泷下意识的回道,他感觉脑袋仍然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