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亭伯府的马车,行驶在出城的大道上。 沈未白可不知道,自己的‘不告而别’让一个奶团子伤了心。 此时的她正和柳茹聊得开心不已。 “你是怎么瞒过府医的?”远离了安亭伯府后,柳茹才敢将这个疑问说出。 平日里,某人装病也就算了。 可是,再如何装病,又岂能装出生死一线的样子,瞒过府中经验丰富的府医? 沈未白微微一笑,“假的自然瞒不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