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来干什么?”费旭裕等了半晌,看晾得差不多了,抬头起瞥了他一眼。缓缓说道。 “费市长。我错了,希望您能再给我一次机会。”夏鸿煊哭丧着脸,梗着脖子,喉头动了动,哽咽着说。他知道刚才费旭裕是故意晾着自己,为了体现领导者的威信,这是常用的手段。包括夏鸿煊自己。也经常在下属面前使用。所以刚才他在站立的时候,早就酝酿好了情绪。 “机会?我没给过你机会吗?你还需要机会吗?”费宜鸿一说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