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去昆仑的路上,我与她相隔三四米,路过了山,也路过了河,就这么安静下去。 差不多到昆仑的时候,我才微微醒悟过来,望着她一会之后,这才开始呼吸吐纳起来。 道行全无,我体内自然是没有算命气了,唯有的感觉就是体内丹田之中,还有属于玄体术的灵光和已经凝固成型的剑意。 这让我稍微的自我安慰了几分。 “李天,那边是不是就是昆仑了?” 这时候,棉花糖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