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只说,可否感兴趣?” 陈希象仍旧是那笑吟吟的姿态,负手在后,似仍没有一种认为自己所说的事,对于任何圣唐子民来说,都是天塌地裂之冲击的自觉。 “这,这……” 李玄迟疑着不能回应,但转念又想,祖师既然当面如此发问,他老人家都没怎样,自己这番表现,恐怕不能够被祖师瞧在眼里,便心中一咬牙,壮着胆子发问: “弟子若感兴趣,祖师就能让我当人皇?” 这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