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昀的腰椎和颈椎都有问题,长庚都不必细查,卸了甲隔衣服一摸就知道。 他摒除绮念,皱眉道:“子熹,你多长时间没卸轻裘了?” “拆了钢板就一直穿着……”顾昀说到这突然感觉有什么不对,顿了一下,忙又补充道,“唔,洗澡的时候当然还是卸的,我可不是了然那有脏癖的秃驴。” 长庚一伸手将他按趴下:“别动——你还有心思埋汰别人。” 这些将军们年轻时戎马倥偬,威风得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