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尘的眸中闪过一抹心虚,不过嘴上是坚决不认的:“我出去,还要跟你交代吗?” “我又不是‘伤患’。” 她在“伤患”这两个字上加重音量,楚云逸就像是戳了一针的皮鞠,气都泄没了。 他摸了摸鼻子,讪讪道:“我错了。” 这三个字真心实意。 他翻来覆去地想了近半个月,是真的知道他错了,大错特错。 现在再回想那天在元清观的事,他只恨不得挖个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