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儿,沈锐背上已插满了密密麻麻细细的金针,他的身体不停地抖动,显然是痛苦已极,而黑衣女子也额上见汗。前面的针法她试过无数次,自然是轻车熟路,可后面她并没有试过,速度自然就慢了下来,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吃力过。 又过了一会儿,沈锐牙关紧咬,脸色通红,脸上肌肉不停地扭曲着,身子抖动得更加厉害,显然是痛苦至极,可他就是不吭一声。 黑衣女子又惊又喜,惊的是沈锐的身体承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