惯了,一个人走在光线昏暗的森林里,倒也不觉得害怕。 走了一个多小时,终于看到了那个谷地。只不过,因为去年的两个灾害,现在谷地里的黑粉荷非常少,还都被野草排挤着。 顾念扒拉好一会儿才发下几根,她拣了两个较大的拔下。 “咔擦——” 顾念拔黑粉荷的动作一顿。 “咔擦——” 这是第二声,不是她的错觉! 顾念放下拔了一半的黑粉荷,警觉地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