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窒息的疼痛,险些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。这个时候才发现白白不知何时走了,他明白,顾念的症状白白束手无策。可心里还是不甘心的怨愤起来,怪白白的无能,更恨自己的无能。 他像第一次那样,把常备的止血草捻成粉末敷在顾念的下面。动作极尽轻柔的褪下麻布裙和内裤,入眼是一片猩红,麻布裙和内裤早已经被染成深红色。血腥味浓重的令人烦恶心,南希目不斜视的把脏掉的衣服扔在角落,把捻好的止血草粉末撒在流血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