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程虹挥挥手，“放地上。”

突然，她警惕地改口道，“拿上来！”

一整箱文件一打开，一张感谢信跳出。

洋洋洒洒的好听话扑面而来，满满一箱子的纸质文件全是密密麻麻的数据，而箱子里还有一张流水线作业机器的使用说明书。

“这什么。”颜程虹一头雾水，但她看见一大封感谢信，还是被迷得飘飘然，“哪个人送来的，退回去。现在上面查得紧，这种小恩小惠我哪里敢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