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滋——” “滋——” “滋——” 厕所隔间的外面,斧头拖过瓷砖的声响,在添真的耳边回荡,就像是在催命的音节,一下下的敲打添真的意志。 那个拖着斧头的家伙,并没有去打开任何一扇隔间,只是就这样拖着斧头,在厕所的中间来回的走动。 而这,却最是折磨人的事情。 旁边的哭泣的声音时不时的还会传来,但那拎着斧头的人,好像压根就听不到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