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成了叛徒?”葛罗米柯面露思索状,觉得这只是谢洛夫敛权的一个借口,一个总书记怎么可能成为叛徒,他有什么理由这么做,白痴么? 斯塔夫罗波尔边疆区,正在对政府报告进行修改的某地图头,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。 谢洛夫不知道,自己在葛罗米柯的思维中成了敛权的标杆,不过知道了他也不能拿这个老头子怎么样,都这么大岁数了,葛罗米柯已经不在乎什么个人利益,他都快走到终点了。 九零年俄历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