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在,谢列平又因为阑尾炎住院,中央主席团委员会议当然可以随意通过决议,找个借口把叶戈雷切夫解职,对方一个中央委员根本反抗不了。 “以为我没有办法了么?格里申有几个情妇我都知道,他一样对我造不成不了阻碍。”好半天谢洛夫摆脱了抱头痛哭的状态安慰着自己,可话虽然这么说,他还是觉得谢列平的运气太差了,或者说谢列平的团体运气太差了。 “这个老狐狸太狡猾,经常带我出国,根本就是想要调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