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么?”谢洛夫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如果这次你成功控制住了局势,估计会把印尼共产党连根拔起吧?所以说,不能怪我下手狠,这就是我们的规则。” “输了就是输了!”政变后的一个星期,谢洛夫坐在吉普当中跟随着印尼内务部的行刑队,来到了雅加达郊外,苏哈托一家男女老幼全部到齐,身上绑着铁链站在那里。不过行刑的倒不是印尼人,而是谢洛夫带来的肃反工作者。 作为一个连小孩都不放过的人,谢洛夫专门把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