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护栏上正对着季库诺夫道,“其实我对黑人没什么好感,但从这座大学来看,也不是完全不能拯救,不过这些学生面对的情况非常困难,有时候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,更何况非洲的情况你也知道!” 季库诺夫点点头,他原来也是情报人员,对非洲也有一定的了解。非洲的情况十分复杂,其实只要看非洲的国界线都能明白,那些边界肯定不是自然形成的。一条边界线把同一个民族分开成跨境民族,加上各种原因下的综合作用,很难取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