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伴随着音乐声跳着优美的舞姿,展示了和平常不太一样的一面。 “谢谢你,尤拉!”谢米恰斯内拿着酒杯看向场中央低声道,“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,这次酒会是给我的一个安慰,可能我是最没有存在感的克格勃主席了。” 阻止了谢洛夫的解释,谢米恰斯内继续说道,“第一书记看中在安全机关的履历,这点我没有意见,只不过可惜了两年的时间,放心,我只是有些遗憾,但对我们的友谊我很尊重!” “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