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和他做着同样的事情呢?不过就算是有,那也是敌人。 “局长,你怎么了?”伊塞莫特妮下车关心的问道,从记者招待会离开之后谢洛夫的心情明显就处在恍恍惚惚的状态,这让伊塞莫特妮十分的关心。 “我在看着自己的成果!”谢洛夫走到墙边摸着冰冷的墙体,转过头用一种前所未有的目光怔怔的看着伊塞莫特妮,“这对西柏林的一百二十万人不公平,其实我也想求一个公平。为什么?资本主义如果认为自己足够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