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开两朵,各表一枝。 且说齐大郎,他于年后走完了所有的亲戚后,便在家人们的陪伴下一同踏上了南归的舰船。 此时的他,残留的箭伤已得痊愈,肢体功能也恢复地完好如初了。 虽然如此,但还是留下了一个铜钱大小的疤痕。 柳荃有些纠结地说:这好好的身体,却留下了这么一个碍眼的瑕疵,想想真是令人酸楚。 殷桃看得相对开明些,她言:大男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