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非常认真地看着前方，在给秋舒考虑着这个问题。

“我不知道你们那边那个地方……那些人好不好，那个地方的工作好不好，你实际上有没有做过什么别的事情。但是在这个世界上，只要你站在了一处泥潭里，就没有什么所谓的出淤泥而不染。只有别人认为，你这朵莲花，不管怎么样都会沾上污点。即使你知道你没有。”

秋舒从来没有听过，南琛誉还会说这种话。

只是……

有些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