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随意走动,更得不到只言片语的消息。 韩孺子坐在床上,午后不久,开始感到头疼,一点点加重,到了傍晚,疼得他几乎无法思考。 “头疼也是症状吗?”他问道,记得很清楚,上次中毒只是身体虚弱,没有头疼的感觉。 帐篷里只有两人,孟娥走过来,伸手在皇帝的额头上按了一会,又拿起他的手腕,按了一会脉,“是陛下太焦虑了。” 韩孺子微微一笑,他不可能随时随刻地虚张声势,总有掩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