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孺子微笑道:“剑是利剑,但不可轻易出鞘。” 柴韵的笑容消失得比风还快,“怎么,倦侯不想玩吗?” “想玩,只怕玩不起。” 场面有些尴尬,柴韵冷冷地看着倦侯,挥挥手,客人、奴仆纷纷退出,杜穿云和张有才得到倦侯的示意之后才离开。 房间里很快只剩下两个人,柴韵说:“放眼整座京城,没几个人敢主动邀请你上门。” “柴小侯有胆量。” “多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