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门外灯火通明,路上站满了顶盔贯甲的士兵,只留出一条极为狭窄的通道,就连见惯大场面的东海王也吓得呆住了,止住脚步,不肯迈过门槛,拽着韩孺子的胳膊,颤声说:“这不是宫里的侍卫。” 韩孺子也有点犹豫,昨天登基的时候他曾经望见过大批的仪卫,相距比较远,只看到无数色彩鲜艳的旗帜、盔缨、甲衣和兵器连成一片,像是堆积成山的花灯,威严有余,勇猛不足。 此刻站在门外的这一批士兵不同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