鸣冤的,不止是这家人,其他受伤教谕和安保的家人也来了,只不过这名安保伤得最惨。若无意外,是不可能治好了。 其他人闻言,也纷纷附和,说赔偿归赔偿。惩治是惩治,这不是一码事。 府衙马上着人去府军役房,要他们来人解释。 府军役房的态度,跟郡房不同,军役使都被请去喝茶了。谁还敢负隅顽抗? 所以一名副军役使赶了来,向众人客客气气地解释:你们的心情呢,我能理解,但是惩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