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端到小小的柜面上,他会从衣兜里摸出一只扁扁的、银色的酒壶,向里面倒一点点。 然后会笑着看她,礼貌地说:“现在可以了。麻烦你了。” 有一天袁晓鹿终于鼓起勇气问他倒的是什么酒,李医生就说了一个名字。她把那名字记在心里,在他走后去网上查——发现价钱贵得吓人,抵得上她半月的收入。 于是她攒了三个月的钱,在网上订购了一瓶。值得庆幸的是,那是很大的一瓶。像李医生一样每天在杯子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