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醒过来的时候,只能见一个四方的天。 发黄的天空被屋檐框住,屋檐上有残破的瓦片以及荒草。草生得疯,气根从顶上漏下来,好像一条条的小瀑布。 看这天时已经是黄昏了。应决然皱眉,用手撑着地,努力起身。 他躺在天井里。四面的三趟屋子有两边都破败得门窗腐朽,只有正对面的一间看着还能住人——也的确住了人。 他看到屋里生了火。那屋里原本有灶台,但倾塌了一半。因而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