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般过了一个上午。到晌午的时候,管事的送晚间赴会的名录来。 却发现自己家主人只站在院中、往西北方看。说是看也不恰当——两只眼睛滴溜溜地乱转,生生惊得老管事顿了顿脚、心口一疼。 ——就像是遭了邪了。 但走近了细看,却见自家主人又好端端的,只不住抚着手,好似害怕这手上起了皱一般。 递过名录去问,却也不甚看。只扫了一眼便道:“好好好,甚好。去吧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