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云心微微摇头,用指尖在自己脸上抹了抹,然后将一小块碎肉弹掉。 刚换的、还带着皂荚香气的一身衣服,现在都已经溅上斑斑血迹了。 然后他才又叹口气,一摊手:“第一次见面,又不说你叫什么名字,也不了解详情。就气势汹汹地问我为什么害人——道友,讲道理嘛,这样子不好吧。” 在刚才的那几秒钟时间里,李云心迅速而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人。 结果比较令人心惊。